耳边只有自己越来越重的心跳声。
她瞬间僵住,只听得他贴着她耳畔低语。
“景老板,戏收工了。”
他的气息拂过耳道,温热与之前手指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,刺激得她神经一紧。
说话时唇角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珠。
“现在,是不是该谈谈——”
他停顿片刻,目光落在她绷紧的侧脸上。
那只搭在金属台面上的手依旧稳稳撑着。
整个空间因此变得更加逼仄,令人无法喘息。
他顿了顿,指尖稍稍用力,声音压得又低又哑。
“你那句我养你的事儿?”
景荔整个人彻底定住。
身体无法动弹,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艰难。
血液加速流动,脸颊持续升温,喉咙发干。
她试图调动理智去压制这突如其来的失控感,却发现根本无从着手。
“我……那是应急的说法。”
开口时舌尖有些发僵。
话语出口后才意识到语气比预想中更虚弱。
她迅速抿唇,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,但已经迟了。
梁骞却不打算放过。
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态,没有后撤。
这种静止反而更具压迫感,让人无处可逃。
他一手撑在她旁边的金属台面上,发出嗒一声轻响。
距离再度缩短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角。
两人之间的空气密度仿佛骤然增加。
这方寸之地,他身上的味道不再是清冷。
原本熟悉的雪松与檀香混合的气息此刻变得浓烈。
“应急?”
“但我当真了。”
景荔心跳乱成一团。
她咬牙抬起眼,硬着头皮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眸子,挑了下眉,摆出一副不怕事的样子。
“当真?那你打算怎么讨债?”
下巴微微扬起,做出挑衅的姿态。
她本以为他会停手,变回那个客气而遥远的梁先生。
期待落空的瞬间,她察觉到对方眸光微动。
这变化极其细微,却让她心头一紧。
但他错了。
梁骞望着她强撑的倔强表情。
“挺简单的。”
他目光像能穿透人心,盯着她那因为局促微微颤抖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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