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严寒进行着殊死搏斗。
每一次颤抖,每一声呻吟,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心上。
沈惜念也紧紧盯着霍启明的反应,手指始终搭在她的腕脉上,感受着那混乱脉搏在极致寒冷下的变化。
时间在刺骨的寒意和痛苦的煎熬中一点点流逝。
沈惜念的指尖始终没有离开霍启明的手腕。
冰水带来的极致寒冷,确实暂时压制住了那股灼热的邪火,让霍启明体表的潮红褪去了一些,颤抖也似乎平缓了些许。
然而,脉象深处,那股药力并未真正消散,反而像蛰伏的毒蛇,盘踞在气血运行的关键之处,带着致幻的毒素,隐隐侵蚀着神智。
霍启明的呼吸依旧急促,眉心紧锁,偶尔会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。
冰水让她体温急剧下降,嘴唇青紫,身体本能地蜷缩,却依然无法摆脱体内那股诡异的躁动。
“还是不行。”沈惜念收回手,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凝重,“冰水只能暂时压制表象,无法根除药性,尤其是那股致幻的毒素,正在影响她的神智。再这样下去,寒气侵体,邪火内焚,内外交攻,她撑不了多久。”
章毅星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,声音发颤: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
沈惜念抬起眼,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决断:“现在,只能尝试用阴阳调和之法,疏导她体内郁结的邪火,打破那致幻药力的侵蚀。简单说就是需要一个男人。”
“不行!”章毅星几乎是吼出来的,眼中充满了抗拒和恐慌,“少将军的身份是绝密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“那就你了。”沈惜念直接道。
章毅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如同煮熟了的虾子。
“我?”他连连摆手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语无伦次,“不……不行!这……这怎么可以。我……我不能……以下犯上!这是……这是大逆不道!”
沈惜念眉头微蹙。
都什么时候了,这人脑子里还在想什么“以下犯上”、“大逆不道”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手臂伤口传来的疼痛和心头的烦躁,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我没让你真的对她行男女之事。她现在月事未净,本就忌讳房事,强行而为,只会加重她的负担,有害无益。”
章毅星愣了一下,脸上红晕未褪,眼中却露出茫然:“那……那要怎么……”
沈惜念移开目光,看向浴桶中依旧痛苦辗转的霍启明,语气冷静得近乎残忍:“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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