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”连结拜兄弟都得按权势来排位。吴道观接着朗声念道。于是,这十余人的结拜仪式就此结束。
仪式结束后,众人纷纷落座,开始大吃海喝。西门庆坐在首席,其余依次而坐,吴道官则在一旁相陪。要说这吴老道,办事真是周到。他将仪式安排得井井有条。
片刻之间,酒过数巡,众人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,气氛极为欢愉。就在西门庆与众兄弟互相调侃、猜酒行令,又找了几个青楼女子在一旁唱小曲助兴,席间更是喧闹不已。那几个青楼女子生得标致,一曲《醉春风》唱罢,引得应伯爵拍案叫好,非要拉着其中一个红衫女子拜天地、喝交杯酒。
谢希大见状,也不甘示弱,搂着身边的绿衣女子浪语,逗得那女子掩唇轻笑,眼波流转带着几分骚情。
花子虚坐在一旁,虽不似应、谢二人那般放浪,却也端着酒杯,时不时与身边的兄弟碰杯,
西门庆身为大哥,更是满面红光,左手搭在桌沿,右手端着酒杯,见个个都吃得尽兴、玩得快活,心中越发舒畅,只觉得这结拜之事做得值当,有这群兄弟围着自己,日后在这清河县谁还不知道我西门庆“定要搬倒织女,占了嫦娥”。
只见西门庆的下人玳安急匆匆走来,说道:“西门老爹,夫人叫小的来接您回去,说卓丢儿今日身体不适。大娘、吴月娘请您早些回家。”
西门庆闻言,虽嘴上抱怨:“哎呀,真他奶奶的扫兴,我还没开始尽兴,就又让我回去。”但随即立起身来,对众人说道:“各位兄台,今日我家第三位小妾身体不适,我得回去照看,就先告辞了。”
西门庆话音刚落,花子虚也起身道:“啊,我也欲与西门大哥同路,咱们两个一起回去吧。”
应伯爵心中暗想,这两个财主都走了,这酒桌上若再添置菜肴,谁掏钱?于是他不自觉地说道:“哈哈,大哥回去就回去吧,花子虚兄台,你不妨再坐会儿。”
就在此时,玳安旁边又走来了一个小佣人,他是李瓶儿差过来的天福,已在远处系好马匹。众人见状,纷纷议论:“怎么花子虚也派人来了?”
西门庆与花子虚二人一同起身,向吴道官致谢,并与众兄弟举手道别:“你们继续畅饮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说着话,西门庆和花子虚便离去了。而剩下的几位兄弟则大吃大喝,喝得酩酊大醉。暂且不提其他事情,西门庆回到家后,便询问吴月娘:“这卓丢儿怎么又病了?”
吴月娘答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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