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。
所以,他很乐意在控制了向峰的同时,也享受了这么一个鲜活的灵魂和年轻的肉体,在商言商,这笔生意对他而言都是一本万利的。
整件事对他来说,称得上完美。
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,聂燚终于无话可说。
他最后道:“希望你说到做到,我不喜欢把感情和生意纠缠到一起,你必须保证百分百的清醒,否则——”
威慑的话还没说完,聂卓臣单手拉开了书桌另一边的一张沉重的红木椅子坐了下来,说道:“如果是这样,那我希望,爷爷您最好多限制一下三叔的言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故意为难向峰,把一个原本运作正常的公司逼得差一点破产,这对恒舟来说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聂燚皱起眉头:“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聂卓臣说:“上午的时候我去跟政府的人谈合作,他们之所以这么重视这一次的展会,不仅仅这是一场国际性的展示,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场展会能提高就业,拉动经济。您也知道,这几年就业率低下,搞活经济是头等大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他,为了一己私欲,逼得一家公司破产,这件事往小了说,对您的声誉,对恒舟的信誉都是有负面影响的;往大了说,是企业家社会责任,这虽然是老调,但不听,会有麻烦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们这一次要做的事,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,任何一点错处被人抓住放大,都可能会致命的。”
聂燚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,他再开口,说的却又是另一件不相干的事:“明天,你有什么安排?”
聂卓臣一听就知道,那件事过了。
但提起明天,他的神情反而更凝重了一些,声音也更低沉了些:“我会去看父亲。”
“替我,也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聂燚又沉沉的出了一口气,然后说:“下楼吧。”
说完两人一起走了出去,可刚打开书房大门,就看到聂琛站在门口,举着一只手好像正要敲门,不知道他是刚上来,还是已经站在门口一会儿了。
聂燚皱起眉:“谁让你上来的?”
聂琛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把手放了下来,说:“我是不忍心看我那位姐夫辛辛苦苦做好的饭菜都要凉了,所以上来催催你们。”
聂燚说:“不用你催。”
“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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