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坏,手疼。”
可能是她的声音太过甜腻,又太过温柔,孟怀瑾瞬间愣住不再撞墙,而是迟缓转头正视她。
少年清冷俊秀的脸,明显呆滞的眼神,盯着像哭又像笑的奶团子,没一会也裂开了嘴。
他轻轻碰了碰那只冰冷中透着温热的小手,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,过一会手又慢慢伸出来,这回变成了温柔的触摸。
“疼”他说话了,眼里还流出眼泪,“疼……”
阿沅瞬间觉得所有疼痛都消失无踪,她用袖子轻轻擦拭哥哥额头的血,动作笨拙,奶声奶气:“嘚嘚,不哭,阿沅给泥糖。”
递给他一块小单间里的零食——花生牛轧糖,“甜的,嘚嘚吃了头不疼。”
少年像只温顺的大狗,也不接过,只是乖乖张嘴,阿沅泪目,看到他就想到了床上躺着的爹爹,趁机也塞了两颗药。
可能是甜度压住了药的苦味,孟怀瑾眼泪瞬间止住,又咧开嘴笑了,傻乎乎的:“甜…甜!”
阿沅在心里把侯府祖宗十八代抽了鞭刑,笨拙地帮哥哥扣棉衣的扣子,再牵着他往外走:“嘚嘚,窝们去找娘亲,去看爹爹。”
看他们走出去几步,红袖才慢慢跟在后头,踩雪都没有发出声音。
来这么久了,本该照顾哥哥的砚书没有出现,婆子也不知去了哪里鬼混。阿沅眯起眼睛,这应该就是前世怂恿哥哥往外跑的,留不得。
记忆里书中的情节不够完整,只知道孟怀瑾跑出去的时间是在孟大川被烧死之后,却拼不出具体发生的时间。
哥哥必须回到她和娘亲眼皮底下安全。不然变故提前发生,她两头都顾不上。
“…小…姐,…少…少爷…”
守门的婆子现了身,她看见兄妹俩一大早就从外面回来,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震惊,嘴巴微张,眼睛瞪得老大。
特别是看见素日里痴痴呆呆,此刻却乖乖巧巧、不吵不闹,甚至穿戴得整整齐齐,如同正常孩子一般拉着小姐的大少爷时,她瞳孔骤然一缩。像是看见了什么怪异的诡事,连话都说不顺溜了,磕磕巴巴,气息不稳。
“刚才泥哪去了?”阿沅立刻举起小拳头,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那婆子,心里已经给她判了刑,开了一刀,质问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。
看这婆子脸上那副见了鬼似的震惊模样,就知道这绝不是个忠心的,没准就是书里描述过的、把柳氏绑上马车的帮凶之一。
“老奴…老奴方才内急…实在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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