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发出痛苦的呜咽声,涕泪横流地喃喃: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那天在芝麻巷,我一时糊涂……啊!”令狐畔跪在地上,涕泪横流,神智恍惚地喃喃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可能是我……我不小心……我记不清了……”他的状态极差,毒瘾和巨大的心理压力几乎摧毁了他的理智。
“看!他自己都承认了!你还说你不是凶手!通商令牌都在你身上!”他身后的胡金激动得满脸通红,指着令狐畔大声喊道,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大白。
然而,张绥之却缓缓转过身,面向胡金,脸上带着一种奇特的平静,甚至有一丝无辜的疑惑:“胡老板,且慢。我刚刚……好像没说从他身上找到的是‘通商令牌’啊?”
胡金一愣,显然没料到张绥之会这么问,他急于坐实令狐畔的罪状,语气更加激动:“怎么就不是了?!大家都看见了!这木牌,这上面的字,‘丽江土府通商’!我看得清清楚楚!”
张绥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将手中的“令牌”高高举起,面向众人,语气轻快地说道:“胡老板,您恐怕是心急看错了。这确实不是桑先生的通商令牌,”他手指轻轻一用力,竟将那“令牌”掰开成了两半,露出里面粗糙的木芯和简单的卡扣,“这只是我这两位顽皮的义妹,花翎和阿依朵,平日里做着玩的小玩具罢了。她们喜欢模仿大人物的派头,我便由着她们胡闹,没想到今日竟被胡老板当成了真凭实据。”
只见那被掰开的“令牌”内部结构简单,分明是孩童的玩意儿,只是外表被精心涂画,远看足以以假乱真。花翎和阿依朵适时地吐了吐舌头,做了个鬼脸,虽然她俩心里也懵懵的,但配合绥之哥哥演戏可是毫不含糊。
现场瞬间一片死寂,落针可闻。所有人的大脑仿佛都停滞了一秒,木靖、赵虎、衙役们,乃至瘫软在地的令狐畔,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。胡金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,转为难以置信的惊愕,张着嘴,手指还僵在半空,仿佛一尊滑稽的雕像。
张绥之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察一切的锐利目光,他紧紧盯着胡金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胡老板,戏,该收场了。承认吧,你,才是杀害桑正阳的真凶。”
“哗——!”密室中终于爆发出巨大的哗然!所有人都被这惊天逆转惊呆了!凶手不是看似证据确凿的令狐畔,而是苦主般一直追索真相的胡金?!
木靖猛地回过神来,手按刀柄,厉声喝道:“绥之!此言当真?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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