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中磨炼技艺,在她眼里,姑娘早就比温家那些人强了。
只是姑娘一直藏拙,不让外人知晓罢了。
温汀伸手捏了捏青露的脸,“有功夫替我惋惜,不如先填饱肚子,晚上回去可没得吃了。”
青露这才恢复活泼模样。
温汀知道青露替她委屈,可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严格,容不得她行差踏错一步。
一旦温家人知道她偷学匠技,更小有所成,那对于她而言,反倒会被温家利用,那自她手中完成的作品,永远也不会与她有丝毫的干系。
正是因为懂得人心险恶,她才藏拙至今。
好在,她现在已经脱离了温家,只要能在裴府立住脚,她相信终有一日,她能在广陵城开一家自己的匠作铺。
说话的功夫,堂内已换了几位娘子抚琴,温汀正听得入迷,门口却传来争吵。
卫安进来说:“扰了姑娘清净,是楼内女使不小心撞到了客人,那客人的玉摔碎了,抓着那女使就让赔五百两,那女使哪能赔得起,那富商便要她拿自己赔。”
温汀听罢皱了皱眉,“楼内的东家不出来管管,便任由那富商欺辱楼内女使?”
卫安一时沉默,不知如何同温汀解释。
温汀似从卫安的沉默中懂了什么,一个奴婢而已,在满楼权贵眼中,只要不闹出太大动静,是不会有人管的。
温汀便不再所言,桌上的佳肴瞬间味同嚼蜡,女使的哭声断断续续飘进雅间,伴随着富商暴怒下的拳打脚踢。
终于,温汀停箸,起身缓缓道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卫安出言阻拦,“姑娘,侯爷怕不会让姑娘多管闲事。”
温汀抬眼,语气沉静,“父亲任广陵知州,是这广陵万万人的父母官,富商打死奴婢的事又怎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,还请卫护卫允我出去。”
卫安退开,忙寸步不离地跟上温汀。
待温汀出去时,那女使哭声已经歇了,被两个仆从架着,人群也已经散开。
富商一转身,就发现迎面走来一位容貌昳丽的美娘子,当即双眼发亮,臃肿的身材都使劲往上提了提。
下一刻,美娘子便停在他面前,清冷的眼神往他手中裂开的碎玉一扫,“可惜了,这价值五百两的和田玉好端端的就这么碎了。”
那富商双眼一眯,露出一口白牙,“娘子好眼光,可惜被这小贱人撞碎了,不然赠与娘子多好。”
温汀面上纹丝未动,“只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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