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都不甘心。
如果可以,她都想和林家断亲,只可惜林知达这个人太愚孝,她一个妇道人家拗不过,最可悲的是两个儿子性格也像父亲,半点不像她这个娘。
他们大房现在还有利用价值,一大家子干活都指着大房一家四口呢,怎么可能放他们离开。
“想屁吃呢?还大房子,还做官,一个瘫子做什么官,我呸,谁也别想拖累我家知书,断亲就断亲,还想拿断亲来威胁我们,我就想看看断亲后,你们三个废物能活几天?”
“还考举人?就那小野种大字不识一个,做梦,这辈子都别想。”沈老太说到这里更激动了,哼,以为每个人只要读书都能像她的小儿子知书一样有出息吗?
怎么可能!
沈老太因为太过气愤和激动,情绪很复杂,她的声音高而尖锐,林锦初的话彻底激怒了她,看向林锦初的眼神如淬了毒一样。
腿上钻心的疼痛一遍遍提醒她肯定是林锦初这个贱种搞的鬼,她的腿可从来没疼过。
只可惜没有卖得成这个死丫头,不过同在一个村子,以后总有机会的。
沈老太隐隐有些后悔,她当初就应该听春桃的话,直接把这死丫头卖进青楼,也不用现在这样头疼。
要是这死丫头卖掉了,林知远和林三牛还不任由她处理,到时候把林三牛也卖,再把林知远赶出林家。
可惜还是失算了,那可是十两银子啊!沈老太一想到十两银子,连心肝都疼,她向来是只进不出的性子,除了对小儿子大方,其他人可别想从她这里拿得走银子。
但沈老太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和这三个贱种断亲,彻底没了关系,将来不会拖累知书她才能安心。
她见林老汉迟迟没发话,有些着急,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。
林老汉听到了想听的话,于是便朝村长说道:“那就麻烦村长给写个断亲书,大堂兄是里正,就按个手印做个见证人,各位乡亲也做个见证,断亲这事是二房自己提出来的,出了林家,以后各不相干,没得吃或是遇到什么麻烦,可别再找上我们家。”
他停了停又对围观的村民说:“今日既然大家心里有疑惑,我也不怕让大家知道,林知远确实不是我的亲儿子,当年我们老二体弱,生下来就死了,恰好我和村长那天一起上山打猎,捡到一个男娃,于是便抱了回来。
我们把他养到这么大,也算是仁至义尽,现在既是断亲,他肯定不能从我家分出去一粒米。”
他话一出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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