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徐徐图之。
凌月是他大学学妹,很优秀的那种,他们在读的那几届,整个经管学院都认识凌月。
不仅因为她优秀,更是因为凌月的父亲是他们经管学院的教授。
老凌又很会笼络人心,他教过的学生都对他感恩戴德,谁提起他来都要叫一声“恩师”。
老凌的学生不乏经管圈大佬,他当初能进果源这么好的平台,也是沾了人脉的光。
不说别的,他平时在圈子里应酬,但凡碰到老凌的学生,人家都会来一句:
代我向恩师问好,师妹最近怎么样。
所以,他离婚,必须踩着凌月,占领道德至高点。
否则,他会失去所有的人脉。
至于为什么要离婚,他捏了捏眉心。
不爱了呗。
不管多漂亮的女人,一旦在家里待久了,身上就有一股家庭主妇的味儿。
家庭主妇是什么味,怎么形容呢。
天天睡衣睡裤,蓬头垢面,不化妆不打扮,眼里只有家务,关注的都是这儿脏了要洗,那落灰了要擦,嘴碎的很,没法有共同语言。
岳父岳母一个教授一个中学老师,虽然都退休了,但一见他就要训诫几句,什么做事做人要清白,位置越高越要洁身自好……
真当自己还是老师呢,真当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学生呐!
两个吊书袋的学究,没有一点市场实操经验,他们知道企业是怎么回事吗就跟他瞎逼逼!
总之,他就是不喜欢凌月了。
就是要离。
他曾试着以开玩笑的口吻提过离婚,探探凌月的态度。
他说:
“凌月,以后咱俩要是也走到离婚那一步,希望咱俩都是君子,君子交绝,不出恶声。”
没想到凌月说:
“你少来啊!我可不想成为我们家唯一一个离婚的人。我这些年牺牲了那么好的工作,回家相夫教子,孝顺父母,怎么着,你要当陈世美?你敢当陈世美,我就敢去敲登闻鼓,还不出恶声,想得美!”
他连说“不敢”,敷衍过去。
凌月当初本来在财经杂志干得好好的,怀了孕就做起全职太太。
这些年除了不工作,的确是一点错也挑不出来。
他就想了个办法,比如,逼着凌月犯点错。
犯点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能原谅的错误。
挑来挑去,物色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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