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屋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暖阁外,值夜的宫女已经来来回回打换了数次热水。
沈佑歌蜷在锦被中,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遍又重新装上,酸软得没有半分力气。
她眼眶红得厉害,嗓音更是沙哑不堪,“陛下…..饶了妾身吧..……”
她这话半是演,半是真。
要命,原以为是夸张,没想到艺术果真源于生活!此刻她是真没心思再演什么羞怯惶恐了
端方君子?克己守礼?她信了他的邪!
然而,她还是不够了解男人,她越是这般娇弱无力,楚楚可怜地求饶,落在他眼里,便越是兴奋。
“方才……爱妃还说别停?”
沈佑歌浑身一颤,被他这话羞得不行,把脸埋进他怀里,闷声反驳:“才没有...是陛下听错了……”
“哦?是朕听错了?”谢胤将她重新揽回自己怀中。
“那再试一次。”
“这次,朕仔细听。”
“陛下一一!”
……
翌日一早,天光微熹。
沈佑歌意识尚未完全回笼,身体先一步感知到了清晰的酸软,尤其是双腿,仿佛不属于自己。
她迷蒙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,是已经穿戴整齐,正由内侍整理着朝服的谢胤。
他身姿挺拔地立在晨光里,侧脸线条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格外清晰俊朗,仿佛心有灵犀,就在她睁眼的刹那,他恰好侧过头,目光不偏不倚地落了过来。
那目光与昨夜帐中的灼热深邃不同,带着清明,却又含着几分未散的的暧昧,静静地笼在她身上。
沈佑歌像是被烫了一下,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,她慌忙垂眼,挣扎着想要起身:“陛下恕罪……妾身贪睡,竟不知陛下已起……妾身这就起来伺候陛下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已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,手忙脚乱地要去掀被子,然而双腿刚一用力,那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无力便骤然袭来,根本不听使唤。
“啊!”
她低呼一声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,眼看就要狼狈地跌下龙榻。
预想中的冰冷坚硬并未到来。
一只坚实的手臂及时揽住了她的腰肢,温热稳当的力道将她一带,她便跌入了一个带宽阔温热的怀抱里。
熟悉的笔墨香瞬间将她包围。
沈佑歌惊魂未定地抬头,正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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