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在调查盐税案时,发现另有一桩贪腐案,涉及朝廷命官。”他目光扫过坐在前排的按察使周正德。周正德五十多岁,肥头大耳,此刻脸色发白,冷汗直流。
崔一渡拿起那叠文书:“舜东按察使周正德,在职八年,收受贿赂二十七万两,包庇盐商,草菅人命,证据确凿。这是受害百姓的状纸,这是受贿的账目,这是人证物证。周正德,你可知罪?”
周正德扑通跪倒:“殿下!臣冤枉!臣……”
“冤枉?”崔一渡将一沓银票扔在他面前,“这是从你府中搜出的赃银,每张银票都有惠丰钱庄的印记,与你受贿时间吻合。你还敢说冤枉?”
周正德瘫软在地,再也说不出话。
“来人,”崔一渡喝道,“摘去周正德乌纱帽,押入大牢,候审!”
侍卫上前,当众扒了周正德的官服,拖了下去。
满堂寂静,落针可闻。
崔一渡环视众人,缓缓道:“盐政之弊,在于贪官污吏与奸商勾结,侵吞国帑,盘剥百姓。从今日起,本王将彻底整顿舜东盐政。所有盐商,三日内重新登记盐引,审核资质。所有盐官,自查自纠,有贪贿者,主动交代,可从轻发落;若等本王查出来,罪加一等!”
他顿了顿,声音转冷:“赵正恪、周正德就是前车之鉴。望各位好自为之。”
散会后,盐商官员们面如土色,匆匆离去。
崔一渡回到后堂,江斯南迎上来,笑道:“殿下今日威风啊,那些人吓得腿都软了。”
“杀鸡儆猴罢了。真正的硬仗,还在后面。”
汤耿低声道:“殿下,周正德被抓,魏太师那边恐怕会有动作。”
“我等着他动。他不动,我如何抓他的尾巴?”
……
周正德落马的第二日,楚台矶的密信又到了:“魏太师已下令,让赵正恪尽快转移剩余赃款进京,约五车,伪装成茶叶。押运路线如图。”
随信附了一张简易地图,标明了时间和路线。
崔一渡立刻安排汤耿,带人在必经之路上设伏。当日夜里,果然有五辆马车悄悄出城,车上堆着麻袋,写着“敖地红茶”。
汤耿带人截住马车,打开麻袋,里面根本不是茶叶,而是白花花的银子!每车至少三万两,五车就是十五万两。押车的是赵府管家赵福和一个账房先生,两人见事情败露,面如死灰。
“带走!”汤耿一挥手。
赃银被运回驿馆,堆了满满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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