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坚持说道:“是、是的。”
在大学士使用这个秘方时,他便是极力反对的。
长期服用罂粟花奶,不仅会起到成瘾性,还会严重伤害脑神经。
学城都是禁止的。
戴伦:“除了大学士,制作这玩意还有谁参与?”
“没有了。”
哈维学士解释道:“大学士德高望重,制作药物从来不假于人手。”
“呵呵,好一个德高望重。”
戴伦嘴角轻轻扬起,笑容却带着一丝致命的冰冷。
他说父亲伊利斯怎么最近一段时间那么消停,不是睡觉就是睡情妇,感情是被嗑药嗑嗨了。
哈维学士脸色发白,双腿都在微微发抖,暗暗叫苦连天。
可是他真的很想把这件事捅出去。
学士,也是有道德的。
“哈维学士,你帮我配制一些伤药,我晚点会来取。”
得知重磅消息,戴伦已经没心思管旁的。
背影逐渐远去,唯有那隐约杀气扑面而来。
“派席尔,你该死!”
…
黄昏。
戴伦留在卧房,看着窗外的昏黄晚霞。
手边窗台上,摆放一瓶开封的红酒。
“偌大的红堡,真是漏的跟个老鼠窝一样。”
戴伦眼底蒙上一层阴霾。
他已经去找过巴利斯坦与杰洛爵士,核实过父亲伊利斯最近服用的安神药是何物。
派席尔真的在给父亲伊利斯的安神药里掺罂粟花奶。
“人要是找死,什么都干的出来。”
戴伦已经决定,今晚下手除掉对方。
这么一个老而不死的祸害,不弄死他,睡不着觉。
红酒哗啦啦倒下,顺着高脚杯的杯壁流淌底部,渐渐形成半杯葡萄红的醇酿。
“老狗,我来送你下地狱。”
戴伦深吸一口气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转身,拿起桌上准备好的黑袍子。
走到房间北侧的墙壁,用生锈的铁剑轻轻敲击,直到听到不一致的空饷。
“找到了。”
戴伦双手用力一推。
轰——
雕刻壁画的墙壁缓缓转动,伴随阴冷潮湿的风啸,显现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。
红堡建立之初,便被“残酷的梅葛”藏了无数密道。
事后杀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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