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得浑圆。
完全被上面高昂的心理咨询费和药品价格惊呆了。
他突然就觉得,自己的抑郁症,一下子就好了呢。
盛知渔坐在舒适的皮质椅上,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显得格外优雅知性。
她一手支着下颌,笑道:“行了,没事赶紧回学校去吧,少折腾。看你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,就知道,你还是个大学生。”
面对如此直白的评价,病人尴尬地笑了笑,下意识伸手挠了挠后脑勺。
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:“呃……谢、谢谢姐姐。话说,有那么明显嘛。”
盛知渔挥了挥手,示意人赶紧走。
病人傻笑着赶紧离开,生怕晚一秒,就要承担那巨额账单。
……
任清词伸手,轻轻敲了敲门。
盛知渔闻声抬头,视线精准的落在任清词脸上,一抹温和的笑意在她唇边绽开。
“你来了。”
任清词走进诊疗室,浅灰色的沙发,原木书架,墙上挂着几幅暖色调画作,小苍兰与柑橘混合的香薰气息萦绕鼻尖,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任清词将花束递到盛知渔面前,“路过花店,看到这束小苍兰,觉得很适合你,就带来了。”
盛知渔起身接过花束,指尖触到微凉的花瓣,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,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
她将花插进桌角的玻璃花瓶里,“坐吧,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。”
“还行。”
任清词在她对面的会客沙发上落座。
盛知渔走到她身边,递给她一颗糖。
“适量地摄入多巴胺,可以愉悦身心。”
任清词垂眸瞥了眼糖果,又抬眸望向她,接过糖,却没剥开。
“谢谢。”
接着,盛知渔又给她递过一杯温水。
轻抿了一口,任清词将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睡眠还好吗?”
盛知渔翻开她的病历本,声音温和得像春日的风,“还会频繁做那些梦吗?”
提到梦,任清词的眼神暗了暗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,“还是会梦到他,还是那个模糊的轮廓,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执着,“那个男人...我总觉得他很重要。”
脑袋没有受过伤,也没有出过车祸,她只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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