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。
天亮后,我像往常一样去兽栏干活。
肩膀的伤口还在疼,但用了普通的伤药后,已经在慢慢愈合。
干活时,明显感觉周围人的眼神不一样了。
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。
“听说了吗?刘管事就是因为她被抓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?她能有那本事?”
“谁知道呢,反正执事堂都惊动了……”
我低头清理兽栏,当没听见。
中午去膳堂吃饭,打了最便宜的菜粥和粗面馒头,找了个角落坐下。
刚吃两口,对面坐下一个人。
是柳叶。
“林师姐,”她压低声音,“你小心点,刘管事的侄子刘猛放话了,说要找你算账。”
刘猛?
我想起来了,外门有个练气五层的弟子,仗着刘管事的关系,平时横行霸道。
“他说什么?”
“说……说你陷害他叔叔,要你好看。”柳叶犹豫了一下,“师姐,要不你这几天别出门了?”
“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”我摇摇头,“谢谢提醒,我会小心。”
柳叶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端着碗走了。
下午,我去执事堂。
赵执事在偏殿见我,问了些矿洞里的细节。
我如实说了,隐去了册子和玉佩的事。
“刘安已经承认滥用职权,威胁同门。”赵执事翻着笔录,“但他一口咬定,你私藏了矿洞里的宝物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他说你怀里鼓鼓囊囊,肯定藏了东西。”赵执事看我一眼,“需要搜查吗?”
我心头一跳,但面不改色,“弟子愿意配合。”
赵执事摆摆手,“算了,刘安的话不可全信。不过林见素,你最近风头不小啊。”
“弟子只是侥幸。”
“侥幸?”赵执事合上笔录,“小比第三,矿洞遇险,惊动内门师叔……这一桩桩,可不像侥幸。”
我低头没说话。
“苏师叔特意交代,让你好好养伤,不要多想。”赵执事顿了顿,“但她还说了一句——好自为之。”
又是这句话。
从执事堂出来,天色阴沉,像要下雨。
我加快脚步往回走。
经过后山那片废器堆时,忽然听到有人喊:“林见素!”
三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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