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好?”
众人只好妥协:“那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“是的是的,怠慢诸位,方某再次赔罪。”榆林庄的主人又捧了一杯酒,和眉善目地同大家赔罪:“方某先干为敬,先干为敬。”
“方老板客气。”众人浮躁的情绪慢慢冷下来,各自坐回椅子上,没一会儿,居然也能与身旁不认识的陌生夫妇聊得火热起来。温昭也装模作样地和坐在她旁边的妇人交谈:“哇,姐姐你发上这支簪子好漂亮。”
“真的吗,哎呀我随便买的。”
“姐姐你眼光真好,我就不行,我上次在一个古董商人那买了一只玉镯,花了整整五百两,结果买回家一看,是个次品,哎呀给我气的,那老板还不承认。”
“买玉啊,那个我稍微懂一点,我跟你讲啊……”
温昭一边聊天,一边往碗里夹菜,夹满了,就假模假式地往嘴里塞一些,然后在衣袖的遮挡下偷偷扔在帕子里,将帕子扔进桌下的盛放垃圾的渣斗里。肃恒有样学样,桌上的东西一口都没吃进肚子里,光跟着温昭喝酒了。
但喝酒……也有个好处,酒壮怂人胆嘛。肃恒满饮了两壶好酒下肚,被伙计扶着回房的时候,面上已经泛红,眼神也已迷离,他跟在温昭身后,还傻呵呵地笑,同身旁的伙计显摆:“那是我娘子,我娘子……家里可有钱啦!”
伙计嗯嗯啊啊地应和着,打开房门,将肃恒往床上一扔,就跑着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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