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境的。”我靠在座椅上,看着窗外的上海夜景越来越远,“比如伏特加,纯的。”
秦昼顿了顿,回头看我,眼神很认真:“姐姐,酗酒伤身。我可以给你热牛奶加一点蜂蜜,助眠。”
“秦昼。”我揉着太阳穴,“十年不见,你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从庆功宴上绑走,然后和我讨论健康饮食?”
“不是绑。”他又开始那个纠正游戏,“是接。而且这十年,我每天都在想你,姐姐。”
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,像在陈述天气。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——偏执狂的可怕之处就在于,他们从不撒谎,他们只是活在自己的真理里。
直升机朝浦东的方向飞去,最终悬停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顶端。这不是酒店,是住宅楼,上海最贵的那种。楼顶有停机坪,连接着顶层复式的私人入口。
舱门打开,秦昼先下去,然后伸手接我。
“欢迎回家,姐姐。”他微笑。
我站在停机坪上,夜风吹得我发抖。秦昼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,残留着他的体温和雪松香。
面前是扇双开的铜门,门上没有锁孔,只有一块泛着蓝光的显示屏。
秦昼牵着我走过去,屏幕自动亮起,扫描了他的虹膜。
“咔哒”一声,门开了。
暖黄色的光从里面倾泻而出,混合着檀香和某种熟悉的花香——是我妈生前最爱的晚香玉。秦昼侧身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我走进去,然后愣在原地。
挑高七米的大厅,一整面墙是落地窗,俯瞰着黄浦江夜景。装修是我最喜欢的北欧极简风,但细节处透着诡异的熟悉感:沙发上的抱枕是我大学时画的设计图印制的;书架上有我童年那套绝版漫画;甚至茶几上那盆多肉,都和我公寓里养死的那盆一模一样。
“喜欢吗?”秦昼关上门,那声轻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“我准备了三年。每一个细节都按照你的喜好。”
我转身看他,声音发干:“秦昼,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“解释就是……”他缓步走近,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,“姐姐是我的月亮。月亮当然要住在为她准备的夜空里。”
他停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,抬手想碰我的脸,被我躲开。
手悬在半空,他眼神暗了暗,但很快又恢复温柔:“累了?卧室在楼上,我带你……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我打断他,“我的家,不是这个……这个仿制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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