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拿到奖后,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。
等到去了M国,也不过是用疯狂参加比赛,潜心研究公式,来慰藉异国他乡的落寞而已。
“我来景陵,就是准备在这落脚的。燕京,不考虑。”
谢知遥一口拒绝。
他现在有自我立足的能力,就绝对不会再离开。
“不考虑是吧?”
陈序双手反叉腰仰头,郁闷用力摩挲两把自己的寸头。
这小子可真是油盐不进。
他工作以来,还没遇上这样难搞的。
他看着谢知遥,还在拿着那破纸巾,若有所思。
根本没把他的一句话放在心上,心中登时生出怒火。
出手迅速,夺过谢知遥手里的纸巾。
“还给我。”
见谢知遥终于有了点反应,陈序长眉一挑,这突破点不就来了!
两人争夺之间,这包可怜的纸巾已经被陈序暴力撕扯开外皮,雪白的手帕纸散落一地。
谢知遥的脸彻底黑了。
“掉了就掉了,这不就是一包纸巾吗?我给你买一屋子。怎么还宝贝成这样了?”
陈序性子糙,完全不理解谢知遥的怒火。
“出去。”
谢知遥冰冷吐出两个字,毫不给面子。
“谢教授,回国安的事,咱们有必要再谈一谈。”
陈序死赖着不走。
谢知遥搞不定,他就完蛋了,还不知道自家老爷子的军鞭要怎么招呼他。
谢知遥停下手中动作,阴郁盯着他看,看得陈序浑身发毛。
“陈组长,你这次来是非公开的吗?”
陈序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,搞得摸不着头脑,傻傻点头。
“对啊,国安做事哪有大张旗鼓的。”
谢知遥缓缓站直身子,将手里的纸巾一张张掸干净,从自己的书柜里找了个干净的木质盒子,一张张小心放进去,像在摆弄易碎的蝴蝶标本。
陈序在他身后站着,看着他这些难以让常人理解的行为。
都说天才或是科学家都是生活怪人,以前他还不相信。
如今见了谢知遥,他是不得不信了。
哪有拿个木盒子收藏纸巾的?
又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。
看谢知遥忙完,陈序又上前,不厌其烦劝说。
“谢教授,你再考虑考虑,我们真的是带着最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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