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教行此卑劣之事?定是那些魔教妖人武功低微,想冒充乐厚师伯却学不像,被弟子几剑便全杀了。唉,也是他们活该,学什么不好,偏要学嵩山派武功,这不是自寻死路么?”
这番话,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!
费彬和钟镇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,死死盯着李重阳,杀意几乎凝成实质。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猜测,那么现在李重阳几乎等于是亲口承认乐厚就是他杀的!
场中除衡山派外的其他两派之人也听出了弦外之音,个个面色惊疑不定。
嵩山派太保伪装魔教伏击华山弟子?
若真如此,那左冷禅的用心,细思极恐啊!
“你...你血口喷人!”费彬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弟子只是陈述所见。”李重阳平静道,“费师伯若觉得弟子胡说,也可以拿出证据嘛。对了,那些魔教妖人的尸体如今应该就在衡阳城外,费师伯何不亲自去查验一番?”
“李!重!阳!”费彬几乎要拔剑,却被钟镇死死按住。
钟镇脸色铁青,低声道:“费师兄,冷静。现在动手,我们就真的理亏了。”
费彬死死咬牙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他看着李重阳那张平静的脸,心中既恨又惧。乐厚的武功他清楚,绝不在自己之下。李重阳能杀乐厚,就能杀他!
今日若真在华山派的地盘动手,生死难料。
更关键的是,衡山、恒山两派明显已倒向华山,泰山派也犹豫不决。真撕破脸,他们带来的嵩山弟子未必能占便宜。
强行压下杀意,费彬深吸一口气,勉强恢复镇定:“好,好一张利口!李师侄,任你巧舌如簧,也改变不了令狐冲与魔教厮混的事实。此事,你华山派必须给五岳剑派一个交代!”
李重阳看向岳不群。
岳不群会意,上前一步,朗声道:“费师弟放心。冲儿是我弟子,他若真做出勾结魔教之事,我岳不群第一个不饶他!但若其中另有隐情,或者有人故意陷害...我也绝不会让我弟子蒙受不白之冤!”
他环视四派众人,郑重道:“岳某在此承诺,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!若冲儿有罪,我亲手清理门户!若有人诬陷...也休怪岳某不讲情面!”
这话说得掷地有声,既展现了担当,又暗含警告。
李重阳接话道:“师傅所言,亦是弟子所想。大师兄与我情同手足,若他真堕入魔道,弟子会亲手给他一个交代。”
他看向费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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