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折腾,早就没什么力气了,村民没怎么费劲就把她揪出来按住。
七个人都被拖到坑边,被押着跪在地上。
另外几个村民聚在村长身边商议些什么,最后村长先伸手指了指绑架辛羡的人。
被指到的人,以及他的老婆,都爆发出猛烈的哭求,那声音即便被堵住了嘴,听起来也还是十分惊骇。
年迈的村长拎起一把被打磨得十分锋利的柴刀,示意两个健壮的村民一左一右把绑架辛羡的那个人拖到大坑边缘,他老婆紧随其后。
村长手起刀落,浑浊的鲜血喷溅得比人还高,一簇红黑的雨。
辛羡吓疯了,她吓得不会叫也不会动了。
她被押着跪在地上,看着她前面六个人一个一个地被拖过去杀了。
两个两个地来。
先是绑架辛羡的男人和他那病弱的老婆。
然后是那丢了河蚌的一家四口中的男主人和女主人。
然后是他们家里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孩子。
每两个人被扔回坑里,坑外的村民就往里填一层土。
辛羡就看着坑里那个村民慢慢升了起来。辛羡原本只能看见他的脑袋,填一次土后就看见整个肩膀,再填一次土就看见了整个上半身……
轮到辛羡了,村长最后伸手指了一下她。
辛羡被拖了过去,她终于回过神来,开始挣扎,她觉得自己挣扎得很疯狂,但在旁人看来,其实只是抽搐一般地动弹了几下,哭叫声也轻得能被柴火烧爆的声音尽数盖过。
辛羡被拖到坑前,这个坑已经只剩下半人高了,站在坑里的那个村民都能俯视她,像一个巨人一样。
偶有火光照射过去,就泛起红光。
辛羡不用人押,自己就瘫软了下去。
村民一把扯掉了堵她嘴的布团,村长拎着滴血的柴刀站到她旁边。
村长老了,体力不支,辛羡听见他老牛一样沉重浑浊的呼吸,村长见她既不挣扎也不叫了,就杵着柴刀休息了一会儿。
这一会儿,也就只是一会儿而已,很快,村长就把柴刀重新拎了起来,先贴在辛羡后脖颈上比了比位置。
柴刀的边缘带来刺痛又湿滑的触感,在冬夜里冰一样的冷,刀锋压进皮肉里,在割破皮肤之前抬了起来。
辛羡猛的一个觳觫,她的死期居然要到了,她难以置信,心里一片空白。被布团塞了好久的腮帮子一阵阵发麻,下巴也知觉模糊,她想说话却调动不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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