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在客厅窸窸窣窣的聊着,一来一去之间,听见一楼房门响动声。
瞬间止了言。
老太太穿着一身棉麻睡衣从屏风后绕出来,看见安也还有些诧异:“小满?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外婆,刚到。”
“吵醒您啦?”
安也在周家有个小名,叫小满,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解释,老太太向来对外说的是满意的满。
当年,周沐怀她的时候,去医院查过是个儿子,结果没成想,生下来是个女儿。
半年期望一朝落空,刚生完孩子的人得了产后抑郁症,扬言要把她丢到医院b超室去还给当初给她看诊的医生。
说着当初如果不是她们看错了,她也不会生下来之类的话。
就这么僵持了三个月,她都没有取名字,周老太太催促几回,周沐随口一说:二胎也是个女儿,姓安就叫安也。
周老太太不依,觉得太过仓促,本想劝,但还没来得及,她的户口就已经上上去了,
一直到半年后,周沐情况不佳,老太太一方面担心女儿身体状况,一方面担心孩子安危,就将只有六个月的安也抱回了家。
心里膈应安也这个名字,就换了个小名叫着。
而小满这个名字,一直以来,也只有周家人会叫。
“哪里话,外公下午还在念叨呢!说你这个月都没来住过。”
周觅尔见老太太有坐下的意思,拿着一侧的毯子裹在老太太肩头。
安也握着她的手缓缓揉搓着:“不走,今晚住下。”
“那感情好,最近春笋出了,你正好喜欢。”
二人聊了几句,安也不忍让老太太陪着她熬夜,扶着人回了房间。
她在周家有自己的房间,每日都有阿姨打扫,中式床上铺着整洁的床单,被子叠成豆腐块摆在床头,老爷子跟老太太一直延续着年轻时在研究所的习惯。
安也回到小时候住的地方时,才有落地为安的感觉。
她洗完澡出来,见周觅尔穿着睡衣将被子抖开钻了进去。
“跟我睡啊?”
刚躺下的人蹭的一下坐起来:“咋地?不行啊?”
安也认输:“行行行,行着呢!”
这小炸毛!
周觅尔哼了声:“要我钱的时候一口一个小觅尔的,不要我钱了连我睡你床都不行了?”
“穷则摇尾乞怜,达则抛亲弃妹,说的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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