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,皇帝老儿不过如此。
皇帝老儿能一次点两个皇后吗。
不行!
没那个福气儿!
奶奶的,神仙日子,怎么后来就碰上姓梁的活阎王?
就不该劫那匹龙血马。
原本朔方台的冬天不用干什么重活,撑死出门铲铲雪,清理道路,听人说,今年让他们大冬天出来干活的,是因为淮王,也姓梁。
卢新庆怀疑自己这辈子跟姓梁的家伙杠上。
印象里,这个劳什子淮王先前昭告过天下,河源府给囚犯加过餐,没过去多久,横竖一两年的事,貌似不止是姓,名都一样,只是记忆模糊。
十年。
十年啊。
当初抓他的河泊所都水郎梁渠,治水有功,估摸也升了官,平步青云?老婆孩子热炕头,说不定成了狼烟乃至狩虎大武师,当个豪强。
「晚上问问隔壁赵胖子,他消息灵通,肯定知道淮王叫什么,要是一个名,少扎个稻草人。」
人成了「徒」,就同时成了「聋子」、「瞎子」。
士卒不搭理,百姓不理睬。
外头发生什么,有过什么,一概不知,浑浑噩噩。
然而有个人不同。
在卢新庆来河源府之前,一大批的「徒」里,有个姓赵的胖子,嘿,怎么着,人也是淮阴府的。
他们俩一个平阳县,一个华珠县,原先就在隔壁,一块犯事来河源,稀罕的很,他乡遇故知啊。
最关键怎么滴?
日子一久,过往一聊,嘿,都他娘的让梁渠抓进来的!
难兄难弟,同病相怜。
一来二去,两人简直成了老友。
不同卢新庆,这赵姓老乡办事厉害,不是一点一点「挪」来北庭的,是起初发配就发配到这,旁人都称呼「赵老爷」,这地界,能有这样一个浑号,可见一般。
「赵老爷」混得非常开,活的滋润,经常能搞到酒肉,一些「加料」乃至插图的话本小说,身上虱子都比旁人少。
身为「同乡」,靠着一样的口音,卢新庆总能蹭到好处,几乎成为囚犯小团体里的二把手。
「赵老爷」看完话本轮到他看,什么前朝皇后、邻家小妹、南疆圣女、江淮龙女那都有,腻味,他看完就借给别人,捞点好处,一次一文。
就是不经用,一本加料话本传来传去,没两天就破破烂烂不能用,每页纸摸索成蜡黄色不说,经常有不要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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