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讳了,连忙把话挑明:
“司徒放心!末将虽年过六旬,但双臂尚能开三石之弓,浑身尚有千斤之力。这等闲散差事,岂会嫌疲乏?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诸葛瑾摇着折扇笑问。
黄忠一咬牙道:“末将只是觉得,那些俘虏放归城中,足有六七日了,为何守军仍然不见懈怠?莫非是司徒安排的计策……并未起到效果?
司徒恕罪!末将绝不是质疑你的计谋,实在是多日不见成效,心中焦躁。如有失言,请司徒指教!”
诸葛瑾“啪”地合上折扇,云淡风轻地笑了,还潇洒起身,来回踱了几步,然后用扇骨敲了敲黄忠的肩膀:
“以后有话直接问就是了,智者千虑,偶有一失,不必迷信我和孔明的计谋。就算问错了,我给你开导之后,你便能长进,下次也就不会错了。
不过,此番曹军明明已经如此懈怠,老将军居然没看出来,可见不是计谋的问题,而是观察敌情还不够仔细呐。”
黄忠见司徒没有怪罪自己乱操心,还耐心鼓励自己多学多问,不由颇为感动。
原来司徒对于先来后到,并无门户之见。跟随了他十几年的老将可以得到司徒的指点,他这种刚来一年半载的,只要用心做事,一样可以得到司徒的点拨。
想通之后,黄忠连忙感激地追问:“请司徒指教!”
诸葛瑾便踱步出帐,在帐前开阔处,先抬头看了看天色,随后用扇骨朝着东边襄阳城的方向遥遥一指。
诸葛瑾自己并未扭头,也没看向指的方向,就是这么随手一指。黄忠却是如蒙仙旨,毫不犹豫地朝着诸葛瑾指的方向看去。
“为将之道,当知孙子五事,校之以计而索其情。老将军连日巡视围城防线,难道就没让人观察过,每日造饭时分,城中炊烟多寡、持续时间长短?”
黄忠一愣,他带兵多年,当然也是有兵法常识的,虽然不懂用谋,可带兵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。
诸葛瑾一提到炊烟,他倒也能反应过来炊烟的象征意义、代表着什么。
所以只是略一思索,他连忙说:“末将确实疏于观察这一点了,多谢司徒指点!不过,自古观察敌军炊烟,多是为了通过确认敌军吃饭的人数是否有增减,来判断敌军兵力的增减。
如今于禁被我军团团围困在襄阳城内,援军不得入,其原本的部曲也不得突围而出。这兵力人数,怎么可能有增减嘛?观察炊烟,不都是野战时分分合合,才比较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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