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排掘城木驴在葛公车前先行、扫除最后的障碍。
只是曹仁兵力雄厚,他根本不怕跟我们对耗人命呐——白河航道在曹仁手上,他就算在城墙上死再多人,也能从后方得到补充。
我军哪怕士卒精锐,军械精良,但是顶着攻城的不利、跟他耗人命,还是亏了点。之前几次试探性的进攻,也都能印证这一点。”
关羽把如今就全力强攻的利弊彻底分析了一遍,无奈地得出了这一结论。
樊城的防御工事坚固,士气高涨,这些不利因素,关羽在之前强攻其他坚城时,都遇到过,也都能克服。但唯独最后一点,不好克服。
张飞在一旁听得焦躁,拿起酒坛子灌了几口,粗声粗气低吼:“想再多又有何用?这些困难不是用计能克服的,想再多最后还是得打硬仗!明日我且再全力猛攻一次!说不定就能试出曹仁的破绽!”
关羽沉吟着缓捋美髯,实在想不到什么说辞阻止三弟。
……
次日,已是十月初九,
清晨辰时,张飞便拉起数万战兵,在樊城北侧拉开阵势。
昨夜他和关羽最终核计了一下,决定主攻北侧,同时辅攻西侧以分散敌军的兵力。
初冬的暖阳下,深秋的泥泞刚刚褪去,大地重新恢复了坚硬,踩上去非常踏实。重型攻城武器在平地上推进,也不再那么容易陷入泥坑。
之前二十天,关羽和张飞只能围城破坏外围工事和城河,无法发起持续的大规模强攻,也跟这些天气和地理环境有关——
毕竟汉江平原周边,深秋的雨季是非常严峻的,大雨不但会让汉水和白河暴涨,也会让土地变得极为松软。
葛公车和云梯这种压强高的器械根本无法推动。
高峻的望楼和井阑车也只能改造成固定式的,还得打深深的木桩才能确保重心稳固。
如今地硬了,移动式的井阑和葛公车才能得到用武之地。
鼓角齐鸣之际,上万战兵推着上百台攻城武器逐次上前。
数千弩手也背负着大盾,前进到护城河外临时搭建的木质阵屋后,跟城头的曹军放箭对射,火力压制。
两军的投石机,也是一样火力全开,拼命抛射着独头弹或碎石雨。
张飞军射出的石弹,砸上城头便是一阵砖石土块崩飞,女墙垛堞被砸到便是一个大大的缺口。
而曹仁军回敬的石弹,只要砸中张飞提前建造的木质防箭阵屋,同样能造成原木掩体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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