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礼,吕旷麾下有马延、张顗。
后来吕旷一系被赵云灭了,马延、张顗那些人也跟着死的死,贬的贬,倒是跟着张郃的普遍得到了重用。可惜这些人本身才干也就那样,官职升了本事并不见长。
此时此刻,面对主将的狐疑,苏由也说不出什么道理,只是以常理揣测:“天寒地冻,城外的围城大营本就是刚建的,没那么大规模。
或许是诸葛瑾心血来潮,一下子集结太多兵力,天又突然变冷,暖和的营帐不够住了,只好再分散各军。”
张郃一想,这种说法也有道理,莫非真是诸葛瑾太顺了,所以狂了,做事规划不够周全、有一出是一出?
这不像是诸葛瑾的风格,但天气的变化确实是实打实的,这场进一步导致严重降温的寒潮和大雪,总不是诸葛瑾变出来的。
想明白这点后,张郃不由自主地点点头:“那也算天助我军了,本来还担心诸葛瑾日夜围困、加紧攻打,现在看来,至少这里能拖住敌军个把月。
东光县本就不够坚固,兵力、军械也不够强,只是为了给夏侯将军重建防线、重新调兵组织防御争取时间,我们才在这个掐住漳水的咽喉之地多拖一阵子。
等将来天气转暖,诸葛瑾真要强攻,我们一旦守不住,还是得想办法瞅准机会再次撤退。只是怕诸葛瑾早有埋伏,哪怕看似只围三面,甚至一面,他也可能另有埋伏……”
旁边的苏由脑子还不如张郃好使,听了主将的分析,他也不由担心地请教:“那依将军之见,是敌军围三面埋伏的可能性更大,还是只围一面然后设伏的可能更大?”
张郃想了想,认真分析道:“按常理来说,自然是围三缺一更容易设伏,毕竟围了三面,我军的撤退路线只剩唯一那一面,只要在唯一那条出陆上设伏,勾引我们守不住时突围,就可以尝试半路截杀。
但诸葛瑾何等样人?兵法虚实那套,天下要说除了他二弟,估计没几个人能比他更懂虚实了。说不定他就只围一面,看似让我们有很多路可逃,但他就是能猜准我们会走哪一条,又或者他每一条都会设法设伏……”
苏由听了张郃的分析,不由有些胆寒:“那我们将来,岂不是要死守东光到底?反正无论如何,就算想撤退,也未必能确保撤得出去。
早知道当时连东光都弃了,直接一口气撤到大后方多好,大不了被夏侯将军重责削职,至少能保住性命。”
张郃一听不由好气又好笑:“这是什么话!未战先言败!你们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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