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第一次摆出要强攻的姿态吓他,肯定也做好了自己会被吓到马上逃窜的心理准备,刘备军的围城部队还在警戒度比较高的状态,自己不能直接撞枪口。
所以,多拖几天是必须的。最好再熬到漳水刚刚解冻、河岸泥泞的时节。到时候河面上的冰尚未完全融化,还有浮冰阻碍小船行船。而冰面碎裂后,又不能在上面跑马。
这种时候,诸葛瑾肯定会因为漳水河岸泥泞,而把围城部队的扎营位置稍微挪开几个口子,避免军队在泥泞低湿地区扎营受苦。
想到了这一点后,张郃内心便暗下决心,只要瞅准了这样一个时机,自己不管敌军攻城攻得急不急,都立刻走!
就是要出其不意地走!
还真别说,张郃怀着这样的心态,又等了五六天、并且击退了敌军的两次试探性攻城之后,还真就给他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日子。
正月二十七这天,漳水的封冻终于有点缓解,河面上的冰层开始出现碎裂,河岸边也开始稍显泥泞起来。
毕竟再有几天就要龙抬头,要惊蛰了。所谓惊蛰,就是冬眠或是产卵状态下休眠的虫子要重新出来活动了,那肯定得是冻土逐步解冻的时候。
张郃还特地在城内筹备了一些物资,给马蹄都裹上稻草绳,还有其他一些处理,避免马蹄陷入刚刚翻浆解冻的河滩太深。
然后,他就带着自己可以撤走的、还管得住的主力骑兵部队,趁着一个夜晚,悄悄开城,悄咪咪沿着河岸浅水区,骑马往上游摸去。
这个时节,刚好是骑马不太容易走,坐船也不容易走的尴尬时刻,敌军只要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应该是很难追上的。
然而,就在张郃出城悄咪咪疾行了不过十几里路时、途径漳水岸边一段旁有一座丘陵高坡的所在。
张郃还以为自己逃得神不知鬼不觉,那座丘陵的背坡上,却突然转出一队人马。
因为天色还没全亮,张郃一时也看不分明来敌是谁。
不过敌人倒是很慷慨,一露脸就让左右打起火把,以壮声势,顺便也是威慑一下张郃的部下。
“贼军将士、除张郃外,放下兵器下马投降、过往罪责一律不论!再有顽抗者,就弩阵伺候了!”
张郃隐约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,顺着火光看去,眯着眼睛辨认了几秒,顿时三魂七魄去了一半。
“赵云?!诸葛瑾不是派你去收巨鹿郡了么?卑鄙!这点小事都要耍诈!”
张郃一见到赵云,还没开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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