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礼数周全,无可挑剔。
姿态恭谨,却不卑微。
陆泽迎接着场内众人的目光注视,除却最熟悉的怀庆殿下之外,陆泽入目当中的那抹火红极其惹眼。
那张圆润美丽,妩媚多情的俏脸,赫然就是最受陛下宠爱的临安公主,临安炯炯目光注视打量着第一位入殿的陆解元。
“好一位解元。”太子殿下略显满意的对着陆泽微微颔首,他目光微动,转而便开始询问陆泽经义策论里的数个要点。
“君子不器。”
“陆解元的解答是...”
太子问得深入,且角度很是刁钻,显然是认真读过陆泽的‘高考试卷’。
陆泽对答如流,言辞精炼,引得在座的数位皇子都不由得侧耳倾听,坐在长公主上位的四皇子炎亲王,神态泛着莫名。
这番对答,看似交流学术,但实则却是种公开性的‘面试背书’,太子殿下在向所有人展示着今年解元的真才实学。
这是认可,也是主动背书。
显然。
太子很看好陆泽。
临安公主听得很是无趣,她只觉得这陆泽声音倒是挺好听的,低沉平稳,条理清晰,沉稳自信的模样倒不愧解元之名。
在皇兄问完一个问题的间隙,临安终于忍不住,插话道:“陆解元,听闻你不仅文章写得好,武功更是了得。”
“连打更人衙门的金锣都不是你的对手,那个什么...蚍蜉搬山,真能搬得动山岳吗?”临安的语气,娇蛮而直接。
殿内顿时一静。
在鹿鸣宴这种场合,直接问及武功,实际上是有些不合时宜,但无论是太子殿下还是其余皇子权贵,皆未感到不妥。
被偏爱的临安公主,总是有恃无恐,大家都习以为常,若陛下今日在场,恐怕脸上也只会悬挂着抹极其宠溺的笑容。
陆泽转向临安,望着那袭红衣,圆润娇柔的脸蛋跟怀庆是截然不同的风格,捏起来肯定很有手感。
“回殿下的话,拳法名称取其意,非真能搬山,蚍蜉搬山,此拳乃是比喻拳意厚重,势不可挡。”
临安撇了撇嘴,认为陆泽回答敷衍,还想再问,身旁的太子皇兄笑着道:“陆解元文武双全,确实难得。”
“今日鹿鸣宴,还是以诗文会友。”
陆泽被赐座留在殿内,在他之后,陆续又有数位名列前榜的举人入阁楼,许新年四十六名,尚且没有资格进到内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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