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彻勇音脚步有些虚浮地回到医疗室门口,反手带上拉门时,指尖竟意外地滑了一下,门扉留了道微小的缝隙。她定在原地,胸膛起伏不定,方才无意间撞见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,音喉头发紧,足在原地僵立了好几秒,才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转身,重新向外走去。
虎彻勇音回道医疗室后,心绪有些起伏不定,她也没有去关门,而是在原地站了几秒钟后才又走了出去。
见到信和卯之花烈俱是十分平静地站在那儿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她这才深吸口气,重新走了过去,向两人汇报:“伤员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,至于烧伤则要之后再去慢慢处理,是能够彻底痊愈的。”
信轻轻点头: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勇音稍稍垂首,道:“分内之事,而且本就是我们番队的队员失误才造成的后果。”
信又说道:“交流会应该还在继续吧,我过去看看。”
言罢,他便先一步主动离开了这里,卯之花烈则是留在了原地。
等到信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,勇音才准备好地开口:“队长……刚才是在和太刀川队长……聊些什么?”
她真正想问的是那令人费解的动作,但那露骨的字眼卡在喉咙里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这太失礼了!太僭越了!更何况,刚才也只是匆匆一瞥,以至于让她有种是自己眼花了的错觉。
一直以来,队长与信的关系都笼罩在一层难以言说的迷雾中,从过去那场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,之后又如同没事人一样的相处呢?勇音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关窍。她害怕是自己多心了,但又压不住那股要探询真相的冲动,这种纠结拉扯着她的神经。
“你想知道?”卯之花烈浅笑着看向她。
“……”
勇音抿了抿嘴,垂首道:“若是队长觉得我不该知道,是不必说的。”
卯之花烈说:“你明明想问的是刚才我和太刀川是在做什么才对吧,勇音,你不诚实。”
“……”勇音彻底语塞,只能将头垂得更低,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她感到队长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实质般落在她的头顶,让她无处遁形。
卯之花烈随后又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,他是个很复杂的人,总是会有让我无法预料和理解的行为,可能只是他一时兴起吧。”
这番话更像是一把沙子撒进勇音心中的池塘,不仅没能平息涟漪,反而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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