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从没坐过。
齐长顺看着他,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,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勉励:“再接再厉!”
随即,他又面露犹豫,嘴唇几度开合,似在斟酌如何开口说下面的话。
沉吟片刻,他终于试探着问道:“还记得司空容吗?”
齐彧努力回想了下。
似乎是那位他曾经痴迷过的伞教女教徒的名字。
他点了点头。
齐长顺笑道:“你...如果可以压她一头,会不会开心?”
齐彧瞬间明白了老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老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想要告诉他自家已经加入伞教了,然后要劝说她。
他索性直言:“您是要谈我加入伞教的事吧?”
齐长顺道:“那...你怎么想?”
齐彧答得干脆:“加入便是。”
“可是加入之后,须得遵从教规,怕是会有些束缚...”
齐长顺语气愈发紧张。
他不能不紧张。往日的儿子最厌恶约束,总向往着所谓的“自由”。记得有一次从青楼归来,柳氏训斥了他几句,他竟反唇相讥:“若不是家中处处束缚,我何必外出?要怪就怪这个家!”
“有束缚也无妨。”
齐长顺根本没想到这么顺利,顺利到他都未曾反应过来,下意识地追问:“为什么?”
齐彧道:“堂姐说,我们这个家就像一把剑。既需要剑身,也需要剑锋。作为剑锋,自当一心求强,但也离不开剑身与剑柄的支撑。我们本就是一个整体,一个家。哪有剑锋不要剑身、剑柄的道理?”
齐长顺默然良久,脸上渐渐浮现出无比满足的神情。他仰首轻舒一口气,望向齐彧的目光中满是欣慰:“爹...总算放心了。你,是真的长大了。”
齐彧淡然一笑。
齐长顺语气轻松起来,“快到中午了,咱们爷俩小酌几杯,正好聊聊。”
“好。”
————
很快,书房外,桃花树下,一桌精致菜肴便已摆上,一坛齐家特产的二十年陈百花酿也放在了旁边。
齐长顺遣退仆从。
齐彧会意地拍开封泥,用酒勺为两人各自斟满。
齐长顺端起酒碗:“彧儿,去年冬天有一次,你说好像被什么东西跟踪,后来你娘告诉你那是祭品...今日我就和你聊聊这个事儿的前因后果。”
齐彧举碗相敬。
父子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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