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奶奶这个点休息了,我爸妈估计还没下班,大伯大伯母最近带着小崽子下乡度假去了。”
周觅尔目光随着安也的身影而转动:“我虽然年纪还小,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你跟沈晏清在一起,不开心,也不快乐。”
“他连明目张胆的爱都不敢给你,更别提偏爱了。”
“明明是他跟庄家的恩怨牵扯,却把你夹在中间受尽委屈,我看着很难受。”
一个男人,连自己的妻子都能委屈,算什么好东西?
沈晏清跟庄家的那点恩怨情仇,南洋几乎人人都知,可这些关安也什么事情?
当年二人结婚匆忙,没有婚礼,没有彩礼,没有三媒六聘,只有一张结婚证。
世间陋习诸多,彩礼这些年也被人们贴上了陋习的标签。
可换种角度而言,无论是彩礼还是婚礼,都是给彼此的保障。
而安也跟沈晏清,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。
仓皇领证,仓皇同居,同居之后各种受尽委屈。
“我都不气,你气什么?”安也浑不在意回应。
“你真不气?”
安也极度认真点了点头:“真不气。”
周觅尔追问:“你爱他吗?”
爱?
安也望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思考了片刻。
爱过的吧!
最起码在领证头一年,她是真的想好好跟沈晏清过日子。
可奈何!所有的憧憬与向往都在日常琐碎和争吵中,消失殆尽。
他对她,始终太严苛。
要求她不能晚归,要求她出差不能超过三天,要求她不能穿吊带,不能穿过膝的短裙,要求她不能跟异性走的太近。
要求她不能不接电话,不能不回消息。
可到他身上呢?
他会晚归,也会一声不响出差许久,更会在她和庄家产生冲突时,不问缘由的苛责她,呵斥她,无论什么,错的都是她。
结婚头两年,庄家人的出场频率极高。
逢年过节,某人生日,或者大型家族活动,沈晏清都会出席。
再反观她?
那两年,从未跟他过过节,至于家族活动?他们隐婚,沈晏清自然也不会出席安家的任何活动。
厚此薄彼到这个地步,她还有什么看不穿的?
安也苦笑了声,舌尖抵了抵腮帮子,喝了口水:“不重要。”
“那对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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