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守身某某么?”
这句话像是带给了他莫大的胜利的快感,他更是发狂般……
程小也咬紧了下唇,明明那是被撕裂般的疼痛,她却倔强的不肯叫出声来。
这场……
至始至终都只是江应景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他看着身下小脸疼得苍白却死咬着牙关不肯出声的人儿,借着酒意的火突然一下子灭了下去。他冷着脸起身,快速的将自己整理好,不发一言的离开。
程小也疼痛得厉害,却又怕人进来,在他摔门而出的那刻弓起身爬起来,裸露着大半……往更衣室走去。
好在还有那套衣服可以换,否则,她这样子怎么见人。身上早已是青紫一片,就连那白皙的手腕上也有触目惊心的勒痕。
奇怪的是,她竟然没有掉眼泪。冷静的换了衣服,就这一会儿,晚会已经是接近尾声,她没有再回大厅中。将那撕破的礼服包好放在包里,然后悄悄的离开。
明明已经马上是新年,天气却没有一点儿转暖的迹象。寒风呼啸,夹杂着冰粒的雪花纷纷扬扬,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片冰冰凉。
昏黄的灯光中,程小也抬头看了一眼被黑色笼罩着透露出点点暗蓝的苍穹,任由那冰凉一点点在脸上化开。
已经是十一点多,路上行人寥寥无几,安静得直听得到加下踩着薄薄雪花吱吱的声音。
她搓了搓冻得红红的手,拿出手机给小马打电话,“出来,我请你喝酒。”
小马这段时间被剩斗士折磨得厉害,正是一腔怨气找不到地儿发,问了地址后决定一人走一半。
程小也到的时候,她已经到了,一见到她,就露出了个奸诈的笑容来:“嘿嘿,我为了你这么大晚上的出来,你打算带我去哪儿happy?去纸醉金迷,还是桐园?”
真是很不巧,马某人提的这两个地方,都是土豪去的。程小也摇摇头,指了指路边亮着昏暗灯光的大排档。
马某人哼了一声,又不愿意掏钱包,哼了一声,道:“算你狠!”
说着边拧着包气冲冲的往那大排档冲去,只要有人请客,不用自己掏钱,无论请得是好是歹她都能接受。
一到她就点了一大堆的烧烤,程小也闷闷的坐了一会儿,道:“今晚你可得负责送我回家。”
小马回过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您老这是借酒浇愁啊?咋啦?”
也难怪她惊讶,她和程小也认识两年,从未见过她借酒浇愁过。对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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