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车的帽子扣到了肖柱的头上,“坐实”了便衣队有军统内奸的嫌疑,黄清又是气恼又是惭愧,连连自责。
项林当着驴二和黄清的面,汇报了囚车被劫的事之后,又把驴二拉到旁边,把马三所说关于常青的事,告诉了驴二。
驴二正愁不知何处寻找常青,听到这里,忽然灵光一闪,把汪昊喊了过来,和项林三人进了一个房间商议。
驴二问汪昊:
“小昊,我记得你说过,常青哥带你和城防军那些朋友喝酒的时候,其中一个名叫海富山的营长,并说海富山的老婆,和常青哥邻村,又是同学,对吗?”
汪昊说道:
“对。”
驴二转头对项林说道:
“马三所说的姓海的营长,应该就是海富山,常青被杀,就是海富山干的,常青相好的女人,就是海富山的老婆。”
项林皱着眉头说道:
“这个海富山是个营长,兵权不小,咱们如果直接去审问他,只怕他恼羞成怒,不配合调查,闹翻了,他的兵多,只怕咱们要吃亏。”
“你看,要不要向一场将军和秦师长汇报一下,由他们下命令,命令汪团长把海富山交给咱们,接受咱们的审讯。”
驴二摇摇头,说道:
“汪团长跟一场将军和秦师长,关系一直不太好,我担心汪团长偏袒海富山,不肯交出海富山,因此跟一场将军和秦师长的关系闹得更僵。”
“这样吧,咱们先去审问海富山的老婆,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再说以后的事。”
驴二吩咐汪昊留在便衣队,配合便衣队继续寻找常青,他和项林前往海富山家中。
项林已经从马三的口中,审问出海富山家的地址,他开着轿车,拉着驴二,按马三所说的地址,很快来到营长家的院门外。
这是一所在富人区的院子,院落虽然只有一进,但很是宽敞整洁,在一条胡同的第二户。
驴二和项林把轿车停在大街上,步行前往第二户,院门前没有停着轿车,说明营长可能不在家中。
驴二和项林一边向院子靠近,一边观察四周,发现并没有在附近盯梢。
到了院门前,驴二伸手拍门,很快传来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:
“哪位?”
驴二说道:
“调查组的。”
很快,脚步声向院门走过来,打开了院门,露出一个中年妇人。
中年妇人的脸色很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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