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晚的时间,迟早早都处在噩梦中。一会儿是满地的鲜血,一会儿又是祁子川那张阴柔俊美的脸。她忍不住的想放声大叫,胸口却像是被千斤重石压住了一般,一声也叫不出来,只能任由胸腔闷痛得快要炸掉。
醒来的时候,手心和身上早已是一身的冷汗。她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,直到轻手轻脚的起床,躲到洗手间中,用冷水一次又一次的浸着脸,心悸才平复了一些。
即便是祁子川过分在前,她仍是无法心安理得。这种不安,在容易脆弱的夜晚似乎放大了无数倍。她找不到可以安慰自己的借口,只能是一遍遍的默念着他是咎由自取。
像是为了让迟早早自责似的,祁子川那边并没有任何的消息,仿佛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迟早早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,借以忙碌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压下。
祁子川整整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,迟早早的那一刀扎得狠,只差一厘米就废了他那只手。医生拔下刀子的时候吸了一口冷气,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,脸上的笑容漫不经心,好像那伤,是伤在别人的手上似的。
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,他躲在一家私人医院,没有见任何人。这天正准备出院,季明就匆匆的推门进来,急匆匆的道:“祁总,郑崇过开了,谁也拦不住……”
郑崇可真是够厉害的,这才短短的几天时间。他躲得那么隐秘,竟然才一个星期的时间,他就查出他躲在哪儿了。
祁子川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,郑崇就破门而入。并未开口说话,一上前,便狠狠的一拳揍在了祁子川的腹部上。
祁子川像是早有预料似的,一声不吭。郑崇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,一旁的季明慌了神,赶紧的上前打圆场:“郑总,大家都是朋友,有话好好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郑崇又转过身,狠狠的一拳揍在他的脸上,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道:“一条狗也敢来我面前乱吠?”
他的语气阴森森的,一双眸子中满是戾气,季明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。他是祁子川的心腹,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退缩的,咬牙将嘴里的血腥往肚子里吞,正想开口继续打圆场,祁子川就似笑非笑的道:“郑总的火气可真够大的,既然只当他是一条狗,又何必见气呢,冲着我来好了。”
腹上的疼痛还未缓过来,他单手撑在床沿上,脸上却并未显现出一丝痛苦神色。
就算是不受伤,祁子川也不是郑崇的对手。何况还有只手不能用。郑崇的怒气憋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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